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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妈妈有遗传性健忘症,暖暖也遗传了妈妈的病,甚至比她更严重,以前,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不出人,最近才好点,想起了一点事情。但还是忘记了好多。那丫头有时能记起很多事情,就像以前的她那般,可是一觉醒後,却又将那些给忘记了。我们带她看了好些医生,可是都没有效果。所以,如果,你们碰到清醒的暖暖,就像以前那样对待她,但一定不要去刺激她,不然,我怕…”何家的一家大小,都不住的叹着气,几个女人还抹起了眼泪,何旭北呆呆的站在那,暖暖怎麽生病了呢,怎麽可能生病,又怎麽可以生病?

“那,启文,暖暖还记…”

“旭北,要让你失望了,大概她与你的感情最深,所以物极必反,何家五兄弟间,她忘记最多的也是你,甚至三哥,还是回家後,看到合照时,我告诉她应该这麽叫的。”梁启文没等何旭北问完,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,只不过是在他裂开的伤口上再次撒了一大把的盐。你不是要做哥哥吗?梁启文在心底哼着苦涩不堪的何旭北干起什麽事情都不得劲。每天晚上都守在窗口,等待着梁暖暖为他开启那扇窗,可是却没有过,每天晚上只有星星月亮与孤寂的他做伴着。

浅眠的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游动着,那是令他十分眷念的味道,一如以前暖暖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小手,他已清醒,却如在梦中一般,不愿睁开他的双眼,去接受原来只是梦一场的残酷。脸上的瘙痒更甚,那指尖温柔的描摹着他的唇型,那香气如兰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,此时他带着几分害怕睁开了双眼,映入眼眶的就是在自己面前放大的暖暖的笑容,她的眼中带着撒娇、带着委屈、带着思念,使他的心酸楚一片,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,那里传来的热量告诉他这不是梦一场,为了再次确认,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掐了一下,疼得,真好。那皮肤上留下了两个月牙的痕迹,好久才恢复到原来的模样。

“你到哪里去了,暖暖找了你好久都没有找到。”梁暖暖委屈的嗓音中夹带了几分幽怨,撒着泪雾的眼睛里述说着何旭北的恶行。

“暖暖,是北北不好,以後北北哪都不去,永远站在让暖暖能找到的地方。”

“北北…”,她终於喊自己北北了,何旭北的心中欣喜若狂,浑身的血液细胞都在叫嚣着惊喜。他的大手搂着梁暖暖的脖子,将她重重的压向自己,全身的肌肤与她熨帖在一起,告诉着他,暖暖就在自己的身边。入魔障的男人,从以前开始,就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很多的动作不是兄妹间应该发生的。那胸前传来的心跳声使他的心中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,一只大手在梁暖暖丝质的睡衣上上下按抚着。

“北北,北北,你搂得暖暖好难受。”沈浸在失而复得喜悦中的男人心中有太多的问题想问,可是又不敢问出口,深怕刺激眼前的女人。

那如蛇般柔软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上扭动着,那胸前的两砣浑圆没有胸衣的束缚,在男人的胸前不住来回蹭着,男人的肌肤向他的内心传达着柔软饱满的触感。顶端的乳珠甚至会随着梁暖暖的动作,蹭过他胸前的茱萸。

何旭北的胸膛大力的振动起来,穿过睡袍的障碍,振得梁暖暖的心也不住起伏着。梁暖暖光滑修长的腿也不住在男人的腿上蹭动着。何旭北的身上火烧火燎起来,整个人仿佛在蒸拿房里蒸着一般。

“北北,你流汗了呢。”似乎没明白自己造成的影响,娇俏的梁暖暖从何旭北的怀里抬起自己的小脑袋,葡萄般的黑眼珠对上男人的目光,那里是无辜与纯净。

何旭北的眼光掠过梁暖暖那美丽娇憨的小脸,他顿觉掉入火山口一般,如当年自己看到暖暖坐在床上脱掉她的小裤,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朵滴血的私花一般。此时的她穿着的是一件吊带的睡衣,由於她趴着的动作,一对白嫩饱满的乳房,就这麽毫无阻碍的映在他的眼睛里,那下趴的姿势,使乳房呈现了完美的梨椎形,那粉色的半圈乳晕如花瓣一般点缀在乳球的顶端,那与乳晕一般的乳珠也镶嵌在其上。原来他的暖暖已经长得这麽诱人了,那里仿佛有魔法一般,使他的目光也不住的停留在那边。梁暖暖感觉到男人的目光的聚集点,小身子往他的身上游动着,上半身几乎爬到了他的身上,她的小脑袋和脖子呈着圆弧形,将那诱人的乳房更好的烘托在男人的面前,乳尖尖甚至由她的动作,恰好触到了男人的胸膛。

何旭北的心脏在他的心中敲起了大鼓,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太久没叫到暖暖的缘故,他想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去,可仿佛用强力胶胶在她身上一般,视线有自己的意志,怎麽也不肯移去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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